第九章 选择(下)

是这麽回事吗？」

    「我理会得。不过……」天璋的眼中放出一道凌厉的光。「您应该也知道，即使一定要Si，我也还有办法抵抗到最後一刻吧？」

    「所以，你想说什麽？」

    「如果您不希望我继续抵抗的话，我想请求一事。」

    「什麽？用这种筹码跟我做交易的，还是开天辟地以来第一次呢。」殿上人瞪大了眼，随即目光又缓和下来。「算了，反正之前我所收的代价也大了些，这个愿望就当送你的吧。」

    「代价……大了些？」天璋一脸惊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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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「其实，你现在所拥有的力量，都是与生俱来的。当年，我不过是担任了一个激发者的角sE而已。」

    「是吗……原来我付出的代价太高了啊。」天璋的声音显得非常无力，也不知是因为身T的病痛，还是心灵的煎熬。可是，如果是後者的话，他那属於人类的情感不是舍弃掉了吗？为何还会感觉心痛？

    也许这所谓的舍弃就跟宦者的净身一般，心中或许还想有所反应，实际的状况却不允许。这是天璋在面对玉裳时确实感受到的。铭心刻骨的回忆虽然还在，但却无法再对她付出感情了。

    这个代价，真的太高了。

    殿上人却还在继续说道：「我的规矩是，代价给的不够，当然马上拒绝；可一旦给的代价过度了，也不会多说什麽……这些年我总想着该怎麽补偿你，这倒是一个机会。说吧，你的愿望是什麽？」

    「……我希望您能和千年後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