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二十九所求皆不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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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对小月亮的禁锢只是一时,争辩他和严维光从头到尾都不一样。他不愿意回想严维光曾经的好,因为那都和他最不愿回想的男宠时光彻底捆绑,要他怎么想,想每一次被严维光按在床上案上的挣扎吗?他要恨,要纯粹的恨,才能把最屈辱的自己割裂,任何给严维光辩护的回忆,都是对自己的背叛。 可是记忆越是想要遗忘,不小心想起的时候就越是汹涌。越是不堪的回忆就越是清晰,清晰到厉空在此时感觉到那双令他作呕的手伸进他衣袍里的感受,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可怕,他不知道自己正在全身发抖,将孟可舒的手握得Si紧,还摇着头和幻想中的人搏斗着:“放手……放手,滚开!” 孟可舒甩不开他,疼得直冒泪花,路过的一位大娘发现了他俩的不寻常,热心地帮孟可舒掰厉空的手:“哎哟哟,你夫君是不是发癔症了?这手劲怎么这么大,你带药了吗?” “我不知道!”孟可舒觉得手骨都要被厉空攥断了,另一只手拼命捶打他的心口:“放手!厉空你放手!” 大娘的夫君想抓住厉空的肩膀把他晃醒,但他才一碰到厉空,就被厉空打了一拳。满眼血红的厉空这才从幻象中慢慢清醒,耳边的嗡鸣声远去,他转过头来看向不知何故冲他大喊的孟可舒,使劲晃了晃头才意识到自己都做了什么。 “你疯了吗!”孟可舒终于cH0U回了被他捏得通红的手,帮大娘把她夫君从地上扶起来,“没事吧?要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