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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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知道为什么云上网络要帮黄雷吗？除了裙带关系外。”罗佳问祁星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那个刘云鹏也在watgu的名单里，可笑吧。”罗佳说完便走了，留下祁星坐在办公室。

    普通人。

    她默念这两个字，看着手机屏幕显示地微信胃里泛起酸水。哪怕坐到36层的高楼，普通人也还是普通人。她打电话给了兰雅，却换来正在跟婆婆一起吃饭的回答。

    冬天的夜晚总是很早来临，不到8点天也全黑。她下到车库，看见正在找车的关洁，犹豫再三还是走上前：“你知道赢了这个案子的代价会是什么吗？”

    “哦，是你啊，吓我一跳，”关洁听到身后的声音一愣，旋即恢复平静：“这可不是赢，这是调解，祁律师。”

    “这就是赢，你赢了，你毁了watgu。”

    关洁正身，神情依然让人讨厌的和蔼：“我不是你，祁律师，我不会为了出名而故意把案子搞大到满城皆知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……”祁星想反驳却说不出话。

    “香港那个案子，明明可以调解，不是你自己搞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吗？”关洁笑着离开：“不过你也算是得偿所愿。”

    憋屈。

    祁星甚至想现在就花钱把舆论搞上去搞臭关洁，但还是放弃了。这股郁闷的愤怒最终还是撒给了叶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