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十九章爱的终点，是恋爱，还是婚姻？

，这些问题我以前没想过，或许在你们看来，我考虑得不够周全。但这不代表我是冲动的，也不代表我是随便的。」

    她停顿了一下，声音微微放轻：「这些问题，是该考虑，但不是现在就能有答案的。我会去想，会去问，也会和顾清岚讨论。但最重要的，是我们怎麽看待这段感情，而不是其他人的眼光。」

    程父静静地看着她，没有立刻回应。他的指尖轻轻敲着桌面，似乎在思考什麽，过了一会儿，他才缓缓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「很好，」他的语气仍然沉稳，「至少你诚实地面对了这个问题。」

    程母还是不放心：「那你要是考虑过後，发现她并不想和你结婚，或者她要孩子，而你不想要，怎麽办？」

    「那我们就会讨论，然後决定怎麽走下去。」程砚秋的语气没有一丝犹豫，「这是两个人一起的选择，没有人能预知未来，但我们可以一起决定怎麽面对。」

    这句话一出，卧室里的气氛终於稍微松了一些。

    程父靠在沙发上，语气不再像刚才那样紧迫：「好，既然你愿意思考这些现实问题，那我们就不多说了。」

    程母虽然还是不甘心，但也知道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，她无奈地叹了口气，没有再继续争辩。

    程砚秋坐在那里，感觉肩上的压力轻了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