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後再问你一次
往里探。再之後张直又探进一根,把严亦宽的手指夹在中间。TYe被x1收和乾化後,张直下床,在严亦宽行李箱的角落掏出工具。 「你甚麽时候放进去的?」 「你收拾好行李後。」 「为甚麽鬼鬼崇崇塞到我这边?」 「我行李箱放在家里,怕被我妈翻到。」 张直一直没脱裙子,还让严亦宽骑在身上,不仔细看还以为严亦宽是开山凿壁的那个。 「她nZI大还是我ji8大?」张直逐寸逐寸埋进严亦宽T内。小孩经老师教育过後,许久不像这样说话粗鄙。 严亦宽双手撑在张直紧绷的腹肌上,眼睛咧开一条缝,凛冽的眼神似轻蔑又似不在乎,张嘴只为呼一口气:「她。」 张直一愣,刹时被怒气扎红了眼睛。气没两秒,身上的人摇摇晃晃地笑开,张直立刻变得委屈巴巴,拉着人手腕说:「开玩笑也不行??」 严亦宽抬起PGU,拿掉张直套着的薄膜,随便r0u成一团扔到床脚的垃圾桶里。他坐回去,俯下身亲了亲小孩憋着泪的眼睛,贴在耳边说:「那罚我被你C哭。」 这话说完,严亦宽把自己黏在张直身上,任凭张直怎麽推也推不开。张直从来没听过老师说脏话,更别说这种脏中带下流的。老师黏得Si紧,看来是羞臊到极点了。 既然如此,张直也不客气了,循序渐进把严亦宽颠成一滩水。那条针织裙早就不能看了,今晚要是不洗,明天肯定结块。严亦宽哭得不响,把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