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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他慰问过师妹伤势,我又谢过所赠灵药——才终于说到正题。

    “今日闻得长yAn君与任师妹有过一战…我这师妹X子直爽,若有冒犯之处还请见谅。”

    青年温和,却不讨喜。就任千秋那率X而为的X子,肯定很讨厌有人越俎代庖替她“承认错误”。

    何况何错之有?

    “宋道友多虑了,令师妹并无冒犯之处。”

    宋如风还yu再说,我却不yu再与他说。

    “若是宋道友不介意,我须得去查看一下师妹伤势。”

    好在逐客令还是人人都听得懂。

    等人走了,茶都凉了。也罢,将就吧…我举杯yu饮,身后又复传脚步声。怎地这般烦人?

    我声音冷了下来,“宋道友还有事?”

    回头一看,却是任千秋。

    “怎么是你?”

    年轻姑娘从鼻腔里哼了一声,“不是我师兄,失望了?”

    “嗯,失望得紧。”

    “你…!”姑娘见我忽地笑出来,狠狠跺了下脚,“你又戏弄我!”

    “我何时戏弄你了?”

    “方才!还有、白日里你也戏弄我!”

    “白日里哪有?”

    “就是有!你明明早就看穿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