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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嗯？”霍心惊讶，“有这样的神明存在吗？那岂不是天天累的要Si，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以前是有的。”今华说，“不过那个神明的信徒不多，而且许的愿望都是恶意满满的诅咒。”

    “诅咒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被抢了夫君的妻子诅咒那个美妾骤然横Si，苦读多年的举子诅咒可能会抢自己状元的同窗身患重病，诸如此类，数不胜数。”

    “那个神明都做了？”

    “做了，毕竟这么虔诚的请愿，不可能置之不理。”

    “那为什么——”

    霍心话没问出来，今华就知道她想问什么，提前回答说：“正因为有求必应，屡试不爽，诅咒一一成真，那些请愿的人也感觉到了害怕和恐慌，生怕哪天自己也被这样对待，稀里糊涂的就没了命。”

    “于是信徒越来越少，这个神明也逐渐被当作妖怪对待，君主更是百般忌讳提防，下令烧毁全部有关神明的记录，不允许出现在他的皇城中。”

    “你觉得这个神明怎么样？她做错了吗？”

    霍心低下头，瞧着黑sE的猫咪，她嘴唇动了动，想说很多，但是和那双碧绿的眼眸对上的刹那，又觉得一些安慰的话大可不必。

    她不需要。

    “我不知道，是对是错这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