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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 我苦涩地敷衍着他,说着模棱两可的话,最后挂断了电话。 我们被迫在西安停留了下来,他们都开始出去找了个杂活干干。而我因为手腕受伤变得无所事事,只能时不时跑到周游那个窄小且生意惨淡的纹身店里转转。 但我们什么都没做,我这幅样子实在是无能为力,我们这这一周做过最出格的事,就是他给我洗澡时帮我打了一发。 只是让我越来越不自在的是,他看我的眼神越来越暧昧,又不仅仅只是暧昧。一段时间下来,忍无可忍的我绕着弯子以刻意冷漠的口吻提醒他。 他的脸上连伤心都藏不住,那表情看起来就像是要哭了。我不由地在心底痛骂自己不是个东西,却又只能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一言不发。 在感情上,我从来都是最无能为力的那一个。过往种种的消耗,让我再难投入进其他任何感情纠葛。 他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,突然说:“zuoai吗?” 这个跨度也太大了,我不免疑惑地看着他。 “我想在上面。” 我想了想,无声地叹了一口气,看着他耸耸肩:“没问题。” 虽然我top的时候,我会获得更多强烈的快感,但这半年爽下来,我也绝不好意思再保持那种有来无回的混蛋行径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