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三九)一夜七次
,将随时走火的枪顶得更紧,磨过小荷才露的花核,又被Sh软的yhAnzHU。 她仰着头轻嘶,“我弄得你不舒服了?” “想要。”他摇头,又像小狗一样,毫无尊严地摇尾巴。 坏男人的X子就是这样。不碰就彻底相安无事,但只要投去一枚示好的绿叶,他就会还以一整片树Y。 太多情。 她也想推进一步,却对正确的做法一无所知。冒上脑海只有失真的h文桥段,一夜七次什么的。 “你能一夜七次吗?”她问。 他微感讶异,g起她的下巴,略加思索道:“胃口真不小,那要看你受不受得住了。” “有没有人跟你说过,你喘起来还挺好听的?” 猫猫似乎才意识到自己那样在她的理解是喘,竖起耳朵变得警觉,“你误会了,你听错了。” 回声还在狭窄的室里飘荡,他一不做二不休,将她折弯了腰分开T瓣,露出粉nEnG的xia0x。 她慢一拍意识到,自己讨厌这个屈辱的姿势,迟疑问:“你……不抱我去床上吗?” “床上多老土,就在这做。” “无趣的老男人。” 突如其来的cHa入惊得她浑身发抖,咬着牙才恰好止住叫唤。她还全无心理准备,身T就已经接纳了他。 就像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