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周先生的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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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先生走後,我独自哭了很久。 曾经,我自认不是一个浪荡的女人。可事实上,我却和周先生发生了实质上的关系。他的味道还在身上残留,他抽过的烟头,他喝剩的酒,房间里的一切一切的一切,都不可抵毁地承认着这段关系。 我和他算什麽关系呢? 我抱着如此的疑问入睡。 第二天,我依旧在书桌上写作。剧情艰难地推动着。我甚至产生了一些“文字洁癖”,第一次认为不应该将美好的爱情,化作肢体上的缠绵。文学上的zuoai和实际产生了关联,让我的胃微微泛酸。 过了正午,小老头发来简讯,询问我的进度如何。我答覆:在写ing... 实际上,我未能在纸上落下任何一个字。我的满心,我的满腔都在念着一个人。 我已经在书桌前那张胡桃木椅上痴坐了六个小时。那是我在这个家中最喜爱的椅子,它的弧线,它的圆滑,恰似一只手托着我的腰,我待它如恋人。而今日,我在它之上等着我的爱人。 说爱人也许并不恰当。更应该称呼的是情人,或是更进壹步能是恋人。至於爱,我没有把握。周先生是否爱我,我不得而知。而我是否爱着周先生,亦不得而知。 我只是在等。 太阳接近下山。我如往常一样,推开门靠在公共走廊上抽着女士香烟。按着规律,这根烟毕再过5分钟,周先生就会在楼下出现。接着便能听到他上楼的脚步声。再来就是熟悉的那句“你好呀,黄小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