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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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，完全不同。
“别装了。”
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。
“你跟小芳说了什么？”
我的声音抖得厉害，但这颤抖被他的哽咽掩盖，几乎不可察觉。
我知道小芳的选择，不是因为他，小芳也好，他也好都没有做错什么。
但是这样把错误全部怪给他，能让我心安一点。
他提起衣服，用呆滞的泪眼，望着我，一点点扯着脸部肌rou，嘴角咧出一个勉强的笑脸。
1
好像这样，就能让他看起来像我一样轻松。
“……”
他僵硬地笑着，沉默地笑着，痛苦地笑着。
“我没，挑拨你们。”
他止住哽咽，一字一顿地，说给我听。
“不是说了…再也不见面…吗？”
“你又来找我，做什么…？”
我熟悉陈山，他觉得自己嘴很笨，是极度害怕说话的，能沉默的时候他一般都会沉默。
越是像这样一句句地不停说话，他反而越是不平静。
比如现在，我能看见他装作无事垂下眼帘拉起衣服时，手指尖攥紧的样子。
1
“那不是因为你还偷偷觊觎着她吗？”
“我没东西可以威胁你了，你就以为能变成跟我平等的人了？以为这样就能
“别装了。”
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。
“你跟小芳说了什么？”
我的声音抖得厉害，但这颤抖被他的哽咽掩盖，几乎不可察觉。
我知道小芳的选择，不是因为他，小芳也好，他也好都没有做错什么。
但是这样把错误全部怪给他，能让我心安一点。
他提起衣服，用呆滞的泪眼，望着我，一点点扯着脸部肌rou，嘴角咧出一个勉强的笑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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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像这样，就能让他看起来像我一样轻松。
“……”
他僵硬地笑着，沉默地笑着，痛苦地笑着。
“我没，挑拨你们。”
他止住哽咽，一字一顿地，说给我听。
“不是说了…再也不见面…吗？”
“你又来找我，做什么…？”
我熟悉陈山，他觉得自己嘴很笨，是极度害怕说话的，能沉默的时候他一般都会沉默。
越是像这样一句句地不停说话，他反而越是不平静。
比如现在，我能看见他装作无事垂下眼帘拉起衣服时，手指尖攥紧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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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不是因为你还偷偷觊觎着她吗？”
“我没东西可以威胁你了，你就以为能变成跟我平等的人了？以为这样就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