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啊
br> 画工不行的我们一直画到手指冰冻,腿脚发麻才悻悻站起身。“一定是不能上色的缘故。” 这次郝知乐的话我非常赞同。 “郑集说初八中午高中同学聚会,去吗?” 我打了一个激灵,立马将郝知乐冰冷的手从我袖子里掏出来,然后反将一军,冰凉的双手直袭他后脖子。 我知道我们今天免不了一场恶战。 最后的最后,我们打起了雪仗。不得不说,当身球击中郝知乐的时候,我心里爽翻了,只比昨晚差一点点。 快要做中午饭了,我去小卖店买了五块钱的面条,然后和郝知乐分手,各回各家,各找各妈。 “妈,面买回来了,放哪?” “你这衣裳咋湿了,不是和知乐出去了吗?” 我告诉她我摔倒了,实在是觉得我这个成熟男人怎么能被“打雪仗”三字玷污。 然而,我妈就快把嫌弃摆脸上了。 平平无奇的一顿家常饭过后,我们一家五个大人盯着唐小楠做作业,妈奶趁天好出去串门了。 她一边写一边对学校发sao,骂作业太多,骂初七开学,声音倒是不大,蚊子哼哼似的。哥跟嫂子听不得她说这个,劝她马上就要高三了就再拼一年。 高考确实是悬在人头上的一柄利剑,想当年,它要掉不掉的样子真让我心烦。 我的成绩一直不好不坏,高三过年开学后的开学考试一下子出溜到班里三十,后来几次的模拟考成绩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