承托
塔兰一个箭步飞奔过来阻止这幕惊魂惨剧,手指伸进湿xue按摩软rou,另一只手捞住了老往地上溜的雷克斯。 雷克斯小心地埋头在他怀里,连喘息也要试探地越来越大声,最后挺起腰来,用胸肌上突出的乳粒磨蹭着塔兰,在rutou射出清液的时候发出愉悦尖利的yin叫。 塔兰听见声音,会习惯地去找小少爷的嘴唇,看到花脸面具差点萎掉,半天将就地落在了面具上。 他也是这时候发现亲吻是一个开关键,即便隔着面具,小少爷只要被亲了就会安分下来,他似乎能区分这种行为和性爱时的侵犯式纠缠,只有在这种时刻,塔兰才从他的眼里看出几分鲜活。 其余大多时候,雷克斯就像骤然被放生的家畜,在明白塔兰不索求他身上的性价值后,恐惧成了更加日常的情绪。面前的人的行为充斥着不可预测性,温柔的或暴力的,都能让他再次受惊。 塔兰找雷克斯的这些年里会时常回忆曾经的小少爷,来避免从时间长河捞起的水流又从指缝滑走。但现在即便找回来了人,却并没有让记忆更加鲜明,偶尔看向那双黑色眼睛里映出的自己的时候,塔兰甚至会久违地感到寂寞。 再过了几个月,雷克斯总算改掉了跪地爬行的习惯,微微弓着腰走路,还是一听到响动就应激,有时候塔兰乍一眼瞟到,还以为家里进了贼。 今天这样窝在一个地方,大概是吓惨了。 塔兰在雷克斯面前蹲下来,窗外的月光映出一双呆滞的眼睛,回神后下意识地搓揉自己的胸乳,想到这个动作被塔兰呵斥过,